“你不是让我开车？”

祁警官已经来了，她的时间不多了。

“蒋太太动过这套首饰。”

他的手抓着窗户，“你不去查？”

司俊风没再说话，车内的气氛更沉。

“你不知道她吗，前段时间新闻天天报道，她年纪轻轻就破了好几个大案。”

司俊风微愣，声音也有些哽咽了，“如果我死了，养父还没死呢？”

一切准备妥当后，只等工作人员将拍照用的婚纱拿过来。

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

“好处？”

“问，后脑勺受伤的人怎么睡觉？”她问。

司俊风紧紧捏着方向盘，眼里矛盾纠结。

“第一是千金大小姐，第二工作能力特别强，第三……”司俊风稍顿。

“哎，还真有好一会儿没见俊风了，”一个女人说道，“也没见和他一起来的女人了。”

平常的理智冷静加聪明，在这一刻都不见了，只剩下一个女孩本能的慌张和害怕。
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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