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”苏简安不解的问,“什么事?”她看苏洪远的样子,好像是有很重要的事情。 回到公司内部,他们就会安全很多。
康瑞城记得他五岁的时候,已经在父亲的半逼迫半带领下学会很多东西了。 一字一句,她全都听见了,甚至成了她醒来的最强劲的动力。
这个任务简单的地方在于,没有任何技术上的难度。而复杂的地方在于,他们要引起众人心理上的恐慌。 因为这代表着她长大了。她终于可以像她妈妈当年那样,穿着高跟鞋,自信的走在路上。
“算了。”苏亦承唇角的弧度透出深深的无奈,“他年龄大了,没有精力去管理一个濒临破产的集团。”还不如,让这个集团发挥最后的利用价值,击垮曾经利用过、伤害过它的人。 陆薄言挑了挑眉,饶有兴趣的看着苏简安:“证明给我看看?”
洗完澡躺在床上,等牛奶的空当里,相宜突然想起陆薄言,摸着头发叫了声:“爸爸?” 他们从头到尾,和陌生人无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