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说不出是感动还是愧疚，艰涩地和沈越川解释：“我……我不是不要孩子。只是，你好起来之前，我想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你身上。”

“佑宁阿姨，”沐沐扯了扯许佑宁的衣服，满含期待的问，“你更喜欢我，还是更喜欢穆叔叔啊？”

“混蛋！”

“不用跟他客气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他照顾弟妹是应该的。”

她该高兴，还是悲伤？

“……”许佑宁压抑住心底异样的感觉，宽慰周姨：“他在路上会吃的，不用担心他。”

“放心吧。”许佑宁说，“我有计划。”

陆薄言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，说：“答应他。”

昨天，康瑞城找到机会，出动一班人马，不费吹灰之力地绑架了周姨。

穆司爵盯着许佑宁，接着她的话说：“我上一次大费周章，是为了把你送回康瑞城身边。这一次，是为了让康瑞城把你送回来。许佑宁，你再也别想跑了。”

说完，他才转头奔向许佑宁，又开始奶声奶气地撒娇：“佑宁阿姨，我不敢一个人睡觉，我害怕。”

许佑宁对A市不太熟悉，不知道这条路的尽头在哪里，更不知道穆司爵要带她去什么地方。

沈越川第一次被一个孩子挑战权威，病都差点好了，眯起眼睛盯着沐沐：“为什么？”

周姨提哪个字不好，为什么偏偏提宵夜？

萧芸芸经历的更残酷。

小朋友们说，爷爷奶奶很慈祥，会给他们送礼物，会送他们上学，周末的时候还会带他们去游乐园，家庭聚会的时候爷爷奶奶会亲吻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