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暗中松一口气,看来不是她一个人这样理解。 “哦。”她听到了,“我都赶她走了,她还不走吗?”
她再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傻子,有一个这么好的男人围绕自己身边多年,自己却毫不知情。 “一点也没想吗?”
“晚上十点后不准和男人打电话,不准单独和其他男人外出,不准发脾气后玩失踪……” “你现在明白了,我恨程家,不是因为他们亲手害死了她,而是他们因为利益和钱,将她的尊严和生命随意的踩在脚下,他们根本不在意她的死活,就像路边的野草……”
“……” 事情要从于翎飞刚从法学院毕业开始说起。
“我的人亲眼所见,要什么证据!”正装姐怒喝。 她们啥也不知道,啥也不敢问,还是去厨房忙碌一下子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