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小姐,我是疗养院的护工。”
威尔斯来到浴室,唐甜甜站在洗手台前清洗手上、脸上的血迹。
唐甜甜还不太明白她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,不过也没关系,出来玩啊,怎样都开心。
他们双腿纠缠着,苏简安觉得好累。
“也许,你被人骗了,也许你被人伤了,我不知道。”
“顾总放心,有些话我是不会出去乱说的。”
她还没睡醒,人有点懵懵的,反应也慢半拍。
“好,奇怪。”威尔斯不跟她计较,找回之前的话题,“可是你看到了,甜甜,在这留的每一天,都可能比昨天更危险。”
“是唐医生……”保镖开口。
陆薄言进休息室时随手带上门,也没关严,他走到衣柜前换件衣服。身上的毛衣被拉起下摆的两角,陆薄言拉起毛衣脱下来,男人听到身后有人轻吸了一口气。
“你是谁!”
苏简安走了两步,忽然压低声音又说,“你竟然也不带保镖,就自己去了!”
人就是这样奇怪而脆弱,需要呵护却又时常受人控制。
唐甜甜点下头,“那个人的记忆很有可能被更改过了,被人为强化了一段记忆,所以才会描述的十分清晰。我想,应该是有人把自己的记忆复制到了这个人的大脑里,因为不适应,才会让他一开始的时候感到混乱。”
威尔斯脸色变了变,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