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六粒药丸,大的有指头那么大,小的比米粒大不了多少,都是白色,一打开药香味就传来,苏简安瞪着它们,往被子里缩。
只有这样,苏亦承才有可能放苏氏一条生路。
上次深夜里送她去做检查,她惶恐不安的怕他会走,这次醒来一发现自己是在医院就要走,她心里对医院分明有恐惧。
他不自觉的伸手抚了抚被她亲过的地方,唇角不自觉的上扬。
苏简安“噢”了声:“我们吃什么?”
苏简安自顾自的笑,双眸亮晶晶的比平时更加有神:“给我拿套睡衣,我今晚睡你这儿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,看着陆薄言的眸子里满是真诚:“是啊,就像加了特技一样,duang~~~特!帅!”
徐伯看着苏简安的背影叹了口气:“两个人看起来才有点起色,又怎么了?”
“嗯,吃完早餐我就过来了。怎么了吗?”
陆薄言闲闲的靠着柔软舒适的靠背:“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。”
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,露着性|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,引人遐想。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,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,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|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。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,苏简安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。
他们走了,苏简安忍不住笑:“你这个特助比我哥那位要幽默多了,你们不止是上下属的关系这么简单吧,我偶尔还听见他直接叫你名字的,你们认识多久了?”
把一个草莓送进嘴里的时候,有人拍了拍苏简安的肩膀。
“但是你还年轻,我们不着急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“妈,我和简安准备过两年再谈孩子的事。”
苏简安觉得都是因为陆薄言她才蠢到往脸上抹泥土,于是抱起陆薄言手臂用他的衣袖又擦了擦脸:“谢了。”
陆薄言坐到床边,把一个冰袋敷到了苏简安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