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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看吧。”苏韵锦说，“这是你早就应该知道的。”
“嗯？”沈越川剥开一枚坚果，把果仁送到萧芸芸唇边，“哪里不好？”
他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她的手。
很明显，宋季青生气了，可是他还在努力的保持平静。
幸好，最后一刻，残余的理智狠狠击中他，让他从沉迷中清醒过来。
无措中，她想到了秦韩说可以帮她，几乎是抓救命稻草一般，又抓起手机拨通秦韩的电话。
“当然可以！”萧芸芸信誓旦旦的扬了扬下巴，“我以前只是受伤，又不是生病，好了就是全好了，没有什么恢复期。妈妈，你不用担心我！”
陆薄言没有否认。
再想到沈越川的父亲早逝，某种可能性浮上萧芸芸的脑海，她犹如被什么狠狠击，整个人瞬间被抽空，只剩下一副空荡荡的躯壳。
萧芸芸觉得不可思议。
可是，他只能如实回答他：“越川，你的病，还是要靠手术和西医。我能做的，只有帮你调理身体、延缓和控制你的病情，让你在最好的状态下接受手术，最大程度保证手术成功。”
“这是芸芸的父母唯一留下的东西，也许有线索，也许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福袋。”沈越川说，“真相到底是什么，靠你来找了。”
萧芸芸毫无防备，被吓得整个人都精神了：“知夏……”
看着萧芸芸一副要哭的样子，宋季青一阵失神，想起那个永远都不会哭的小暴力，好一会才回过神来，笑了笑：“放心，这次疗效理想的话，越川下次会好受很多。”
可是现在，他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