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转身回去,发现陆薄言已经没在民政局门口了。
只是,他为什么还穿着昨天的衣服?而她枕着他的手臂,他的另一只手横过她的腰揽着她,她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,还抓着他的衣服……
老街上逛街的人愈发的多起来,人群熙熙攘攘,陆薄言感觉掌心里的小手有些冰。
白酒淌过舌尖滑入喉咙,有灼烧一样的感觉,浓浓的酒气呛入鼻息里,似乎连胃都要着火。
苏简安被吓了一跳:“哪里?”
陆薄言的手抚上苏简安指痕清晰的脸颊:“还痛不痛?”
“怪我。”陆薄言揉了揉快要抓狂的小怪兽的头发,“我高估了你的智商,下次不会了。”
“哎哟?”穆司爵笑呵呵的,“简安还真的自救了?我就说小丫头其实很聪明嘛,她……”
陆薄言径直走过来:“头还晕吗?”
他打开天窗,摸出烟点了一根,没多久助理从酒吧里出来,坐上车:“问清楚了,烟里掺的是很普通的,对洛小姐的身体造不成什么影响,量小的很,您也不用担心上瘾的问题。”
苏简安的睡裙本来就短,刚才挣扎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卷到腰上去了,丝质的贴身裤被染红了一小片,差点祸及床单,这一切都落入了陆薄言的眼睛。
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
昨天晚上……陆薄言只是一时冲动吧?
“邵明忠,你知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?”她问。
“看起来,似乎你更像要逃婚的那个。”甚至有人来接她走了。
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,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。16岁那年失去父亲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?